一人公司, 年营收 300 万美元
- 2025-07-20 16:33:5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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独立开发者PeterLevels凭借一己之力打造了NomadList、RemoteOK、PhotoAI等多个项目,年营收超300万美元,成为数字游民群体中的标杆。他的创业旅程始于12岁对网络赚钱的探索,2014年Stripe支持荷兰用户后,他终于掌握自主收款通道,开启了从“兴趣开发”到“独立盈利”的转折。本文解析其“一人公司”的成功逻辑,揭示不依赖融资与团队、靠自主系统实现规模化盈利的路径,以及数字游民背后对自由的深层配置智慧。
PeterLevels是如今最知名的独立开发者之一,也是不折不扣的数字游民。他没有融资,没有团队,却靠一己之力做出了NomadList、RemoteOK、PhotoAI等多个项目,年收入超过300万美元。
在与Stripe联合创始人JohnCollison的对谈中,他系统回顾了这段十余年的旅程:从12岁尝试在网上赚钱,到靠一套自动化系统独立运营70个项目,并实现财务自由。
这段旅程的起点很早。他从12岁就开始建网站,梦想着通过网络赚钱。第一次尝试是在父亲帮助下签署了一份WorldPay的跨境合同,虽然没卖出任何东西,却让他意识到——掌握收钱通道的那一刻,才真正拥有了命运的主动权。
掌握收钱通道的那一刻
当PieterLevels还只是个十几岁的孩子,就在琢磨怎么能通过做网站赚点钱。他尝试用一个叫WorldPay的老牌支付工具开商户账号,结果发现流程特别复杂,得签几十页英文合同,还涉及高达1亿美元的赔偿条款——这种东西小孩根本搞不定,最后是让家人代签的。虽然那个账号根本没用上,也没卖出任何东西,但他第一次意识到:“如果能自己掌握收钱的方式,以后就有可能靠网络养活自己。”
真正的转折发生在2014年。那年Stripe开始支持荷兰用户——意味着他终于能自己接入收款通道,不用再看美国平台的脸色。这一下子就不一样了,第一次有了“我写的网站能直接收钱、我能给自己发工资”的感觉。而且这钱是他自己的,不需要YouTube、论坛、夜店演出或其他平台来分一杯羹。
在那之前,他其实试了很多方法来赚钱,比如在YouTube发自己做的音乐视频,靠播放量赚广告费,一个月也有几百到几千美元;也搞过线下演出,组织Drum&Bass派对;还尝试在论坛卖东西,看别人点页面的频率能不能变成收入……这些尝试有一些小收获,但都有一个问题:“钱不是我说了算,平台怎么分成、流量给不给你,是他们决定的。”
直到他能自己用Stripe收钱,整个逻辑才变了。他不用再靠别人、也不用求流量平台推荐,而是能搭建自己的网站,定自己的价格,掌握用户的关系和支付流程。从此,他开始拥有一个完整的、自主的赚钱系统。虽然那时还没做出成熟产品,但他已经知道怎么自己搞定:建站、做内容、写代码、接支付、看用户怎么反应——全流程都能跑起来。
这其实就是从“玩技术”变成了“能靠技术活下来”的分界点,也为他之后一步步做出产品、形成收入、实现规模化打下了基础。说白了,这就是他从“兴趣开发”走向“独立赚钱”的真正开始。
一个人撑起一整套产品系统
完成支付接入之后,PeterLevels的产品开发开始从“兴趣驱动”转向“结构驱动”,每一个项目背后都有明确的用户画像和功能设计。
最早的一批产品是围绕自己的生活需求做的,比如为数字游民群体打造的NomadList,就是基于自己到处旅行、远程办公的经历,把气候、安全、签证政策、生活成本这些信息整理成了一个数据库,做成在线推荐系统。一上线就被大量远程工作者使用,成了数字游民选城市时的基础工具。
在NomadList的基础上,他又陆续做出了更多项目。比如RemoteOK是一个远程职位的聚合网站,刚上线时流量就很稳定,后来功能越做越全,能根据关键词、岗位类型来筛选工作。这个产品目前年收入已经达到340万美元。另一个叫PhotoAI的工具则是针对社交媒体上图像内容的需求,支持快速生成个性化图片,满足创作者对视觉内容的轻量定制。这些产品全部是一个人做的,没有融资、没有团队,开发、设计、部署、客服全是自己一个人搞定。
这些服务背后的技术基础也是他自己搭的,全部运行在自己部署的服务器上,从前端界面到后端逻辑、支付系统和数据库环境,形成了一个完整的闭环系统,不需要依赖任何外部平台。为了降低运维成本,他从设计阶段就考虑自动化,比如NomadList的聊天室集成了GPT模型,能根据规则自动判断用户发言是否违规,执行禁言、静音等操作,不需要人工干预。这个自动治理系统已经服务了超过4万名用户,且误判率很低,执行起来也非常中立。
他还做了一个非常小但有意思的工具,逻辑是“目标+惩罚”。用户输入一个想完成的目标,比如“30天内每天跑步”,然后设定监督人邮箱,同时授权一笔罚款,比如100美元。如果监督人确认你没做到,系统就会自动扣款转账。这网站是用PHP写的,十年都没改过代码,但一直没下线,每个月还能带来一些小额收入。
所有产品都始终保持在线状态,不会因为赚不赚钱就随便下线。他希望这些产品像个人结构化档案一样长期存在。部署策略也很明确:全都放在自建服务器上,这样从系统运行到数据存储都完全掌控,根本不怕平台变动或政策限制。
这种“自动化+不依赖平台+自己可控”的组合,让这些产品能长期稳定运行,维护成本几乎为零,是他可以一人运营多条产品线、并且一直正现金流的底层保障。
自由不是赚来的,而是配置出来的
远程生活方式的持续化,不仅让PeterLevels的居住地点变得流动化,也迫使其在文化、身份与心理结构层面进行系统性重构。当产品开发与在线生活深度融合,他逐步进入一种“完全分布式的生活状态”。
这一转变始于一次亚洲的交换项目,打破了此前始终留在欧洲的生活轨迹。初到韩国,面对密集的霓虹灯与高度异质化的文化符号,他的感知系统产生强烈位移,重新理解了工作与生活的边界。
但持续迁徙并非没有代价。在语言、地理与社交系统不断重建的过程中,原有的文化坐标逐渐失效,个体开始脱离传统意义上的“母国锚点”。即使身处安全、友善的环境,PeterLevels也感受到一种难以用“自由”解释的心理漂浮状态——一种持续性的“身份结构脱位”。
这种失锚感通常会持续数年,直到个体在新环境中完成对价值系统的再编程。他由此意识到,数字游民所需的并不只是远程工具或基础设施,而是一种“文化自编程能力”的长期塑造。
这种心理变化也推动他更早关注财务结构的长期稳固。收入来源变得可预测后,他关心的不再是如何增加投入,而是如何保障自由状态的持续性。因此在理财策略上采取防御性思路,通过VanguardS&P500、MSCI世界指数等低费率ETF建立不依赖短期波动的长期配置组合,在地理与市场双重不确定性中保持决策自由。
PeterLevels将财富管理视作保障长期选择权的结构工具,而非博弈手段。在跨国比较中,他注意到不同地区投资行为的文化差异,欧美国家普遍存在“本国偏好”。
以荷兰为例,许多人习惯把资金集中投向本土公司如壳牌,而不是进行全球化配置,这种行为往往并非基于理性收益判断,而是出于文化归属与教育认知的缺失。他曾尝试向周围人推荐美国指数基金,但多次遭遇质疑,进一步确认了“财富结构理解力”的普遍分裂。
不仅资产配置分裂,PeterLevels还指出信息获取路径本身也存在巨大差异。美国的个人理财体系高度开放,具备标准化的ETF产品、透明的指标体系与统一税务结构;而欧洲国家制度割裂,不仅产品种类有限,信息传播还受到语言与监管的双重限制,导致长期缺乏系统性的理财教育。即使是具备开发能力与收入来源的个体,如果不具备底层财务结构的认知,依然难以获得真正的自由感。
在他看来,结构性的自由从不止于产品带来的收入,更取决于对全球财务结构的理解与配置能力。这是支撑长期远程生活、保障个体决策权的另一核心系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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